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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蒲公英聽語小幫手

2018.11.07 【轉貼】蒲公英志工廖信評心歷路程分享



【其實是工商文】 老調重彈,講講我生命的一些故事。不想看故事的話,請幫我拉到文章最後面,支持我現在參加的類似病友團體的東西「蒲公英聽語協會」,讓更多的聽障學弟妹受惠~~也可以聽很小時候的我講講話^ ^ 或許有些朋友已經知道,我深受憂鬱症的困擾已近三年。為了瞭解我的病因,我耗費了許多時間,鑽研自己的內心,並詢問與我有共同經驗的聽障者,而後我慢慢發現,深埋在我內心深處的,是一種巨大的孤獨與自卑。

從牙牙學語的時候,我們就必須花比別人更多的力氣,練習適應這個有聲的世界。以我為例,我從2歲到6歲,花了四年的時間練習說話,從單音、詞彙,到短句、長句,每個正常朋友的一小步,對我來說都是無數嘗試練習後才能跨出的一大步。直到進入小學後,我的語言能力,才堪堪發展到接近正常的步調。 在一般的國中小裡接受教育的我,9年時間裡從來沒在學校遇過一位也是「聽障」的同學。那個年紀的小朋友,最怕跟別人不一樣,因為不一樣就代表「你跟大家不是同一國的」,代表想交到要好朋友簡直難如登天。 高中的時候,面對自己長久懷抱的夢想「成為一個好醫生」,即使目標如此明確清晰,我卻毫無實踐的勇氣。那時候,我從不知道聽障者要如何適應大學和職場的生活,如何練習用「聽診器」——我自己是到大四的現在,才基本確定聽診器對我來說是可以克服的問題——為了對抗這樣巨大的恐慌,我在心裡設下無數虛擬的敵人,全力武裝自己,好應對所有不確定的未來。所謂的敵人,甚至包括養育我多年的爸爸,只因為聽障的「惡夢」是他們家族帶給我的,我就跟他冷戰三年,堅持不肯跟他說話。 我很幸運,身邊有許多明理而熱心的同學,他們在校園生活的方方面面盡量地協助我,讓我能跌跌撞撞走出聽障帶給我的麻煩與困擾。小學時候,有一位富有愛心的鄰座女孩,每天協助傳達我聽不清楚的語句,安撫我因為各種交友障礙而受創的身心(她是我的初戀情人!!!);高中階段,則有一小群同樣也是聽障的同校同學,在我因為夢想與現實的不搭調,感到焦頭爛額的時候,陪伴在我身邊。我常常想,要不是有這些朋友的幫忙,我會不會變成一個更加孤僻的存在,並且更加憎恨這個世界的一切? 而我的爸媽,在我成長過程中給我的情感支持,更是我能夠和聽障與憂鬱症狀搏鬥到現在的原因。我的媽媽,在發現我有聽力障礙的時候,便一肩扛下帶我認識有聲世界的任務,她辭去了一切工作,帶我到當時唯二教聽障小孩學說話的國內機構「雅文基金會」、「婦聯聽障基金會」,在後者花了四年時間重建我說話的能力。我的爸爸,則是站在我們身後,用最堅實的經濟支援,讓我安心成長;同時也用他的人生經驗,在每個徬徨的時候,為我提供最實用的建議。 我相信,不是只有我會面對這樣艱困的生命境遇。聽障帶給我們的溝通困難,會反映在人際關係、課業表現、情感表達......的方方面面,讓聽障人追趕正常同儕的腳步總是辛苦,而這樣的鴻溝,不是單靠一兩項聽覺輔具的幫助,就能夠完全彌補。 有鑑於此,「蒲公英聽語協會」,一個由家有聽障孩子的熱心家長,以及初入社會或尚在學的聽障朋友一起組成的協會,在2019年度即將發起一場大型志工活動,首先利用寒假期間,透過各式探索訓練,培養青年及青少年聽損志工共30~35名;然後再透過協會人脈,媒合這些聽損志工與分散在全台灣偏鄉地區的聽損家庭,讓彼此互相關懷鼓勵、提供自身成長經驗,並且邀請偏鄉家庭來台北參訪深化連結,期望能在這一系列的志工活動與行動中,讓我們這些深受聽障所苦的朋友,從彼此身上成長學習,增強自己的信心,更能敞開心懷接受人生道路上倍加艱鉅的挑戰。 當然,這個大型的計畫,需要一筆不小的資金協助,才能順利運作起來。因此,協會報名參加了一個台新銀行的公益活動,只要在11/1~11/30這段期間,獲得網友線上投票進入前12名,協會就能獲得台新銀行新台幣50萬元的金援,讓這個由聽障青年自力救濟、同時幫助偏鄉聽障家庭的大好事,能夠在明年夢想成真! 蒲公英聽損偏鄉服務志工團 投票連結🤗🤗 https://goo.gl/rfu9ZQ 投我們一票!!!(小麻煩但還是拜託大家!) 更想關心我們的可以按我們的粉絲專頁讚~ 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lovehearingtw/ 願意把故事看完,或是願意動動手指進網頁幫我投票的好朋友,謝謝你們的支持~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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